阶级分化(2 / 4)
产党之前开展的一系列活动,有人骂,也有人夸,因为我们是为穷人说话,虽中国大部分人都是穷人,但是话语权没有骂的人大……
一个人突然间出现在站在门口的人身旁,他的头向门里探去,站在门口的人吓一跳,他侧过头愣愣地看着站在身边的那个人,那个人闭着眼睛,鼻子来回嗅着,发出嗤嗤声。
陈博术土腥味儿…好重的土腥味儿…我搁着很远就闻见了。
一声声钟声的巨响划过众人耳畔,白鸽被震得落在窗户框上,靠在门框上的人瞳孔放大,他小声说道。
于先词你是鬼吗?你怎么过来的?走路没动静。
陈博术睁开眼睛,他的身影变成黑白色,穿着一身军装,在走廊上走得东倒西歪,走廊的灯在他头顶亮了,陈博术晃动的脚步变成重影,脚步愈发凌乱,愈发轻快,晃晃悠悠站定在于先词身边。
于先词眼神透着惊恐,陈博术侧过头看向于先词,他露出微笑,对着于先词轻轻一点头。
陈博术校长点名,不见班级,前来观摩,是在说共产党吧?于先词,喊停他们,带着学生走,时间到了。
陈博术侧过头看着一个个人从他身边走过,他看着坐在沙发上陈华伟的背影,他的手指动了动,将军帽摘下大步走进房间,他走到陈华伟面前,用胳膊挽着军帽抬手敬了个礼。
陈华伟嘴角动了动,他缓缓抬起手从怀里拿出一盒烟,他掏出一根烟递给陈博术,陈博术望着陈华伟手中的烟,他笑了笑摇了摇头。
陈博术先生,我戒了。
陈华伟笑了出来,他将烟放回盒子里,将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,他双手交叉,靠在沙发上望着陈博术。
陈华伟(中年)说说,您有什么吩咐?还是说谁要找我谈些什么。
陈博术神情复杂,他将腿并拢。
陈博术不敢,我只是想用个人名义与您说点话。
陈华伟点了点头,他一吸气似乎放松下来,他抬起手拿起桌上的烟盒掏出一根烟,陈博术见状,他从口袋拿出火柴盒,啪的一声,一缕火苗冒出,陈博术直起身子看着陈华伟口中吐出的白雾。
陈华伟(中年)戒了烟就不要总带着火柴了,不然这心里总是痒痒,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。
一个人站在操场中央,于先词手中握着教棍带着队伍大步奔向站在操场中央的那个人,他将手中的教棍放在地上,他将手指并拢一踢腿大声喊道。
于先词报告校长!于先词携一期三班全员到齐!请校长吩咐!
一片青天白日旗荡漾在空中,蒋中正望着于先词,他点了点头,他抬起手对着所有人敬了个礼。
蒋中正允许归队!
于先词挺起胸膛,他一下将敬礼的手猛地落在腿侧,他瞪大眼睛大声喊道。
于先词是!
说罢,所有人与其他队伍并齐,于先词接过国旗,他紧紧抱着,他的手攥住旗帜一脚猛得一扯,旗帜飞扬着,于先词手中紧紧攥着旗杆,所有人一下转过身面向高台。
于先词昂着头望着自己手中的旗杆,他的视线上移望着在半空飘荡的旗帜,于先词笑了出来,旗帜缝隙透来的金色阳光撒在他的脸上。
他的身体在旗帜的海洋中旋转着,一个人从远方走来,于先词伸开双臂,他嘴角勾起闭上眼睛,耳畔响彻着黄埔校歌。
于先词那天,是孙先生决定北上的日子,蒋先生将大家聚在一块,孙先生也来了,可是他们什么也没说,孙先生领着大家唱了一遍黄埔校歌,重提黄埔精神,将青天白日满地红高高升起,便匆匆离去了…
于先词睁开眼睛,红色的旗帜模糊了他的视线,他的气息逐渐变粗,他望着旗帜尽头的孙文站在高台上双手攥紧拳头高唱着,于先词一直微笑着,他的身影晃悠悠的,眼前的人也变得东倒西歪。
于先词记得那一天,歌是大家唱的最响亮的一次,我还记得,孙先生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,在我耳边久久回荡,他那双满是热情的眼睛再一次充盈了泪光,那天他看着我们格外含情脉脉,我们也再没见过他…
于先词伸开双臂,漫天白纸从空中降落,他的身影愈来愈倾斜,他的身后出现巨大的青天白日旗,他闭上眼睛双臂伸开倒在旗帜中,他的身体向旗帜中陷着,青色的天空旋转着。
于先词那一天,我很懊恼没看清楚孙先生的五官,我的脑海里满是孙先生的字体滑落在我眼前,各式各样的理想,各式各样的提醒,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了,许是太激动了…可惜…那是我和孙先生的最后一面。
蒋中正瞳孔放大,他看着队伍前面的旗帜逐渐倒落,于先词的脸上挂着微笑敞开着双臂,旗帜盖在他的身体上,所有学生冲向倒在地上的于先词大声喊着,
“于教官!”
所有学生将于先词的身体扛起,于先词的身体在太阳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,旗帜从他身体上滑落被一个人的手接住。
一只手翘在空中,他的手里握着一根烟,几缕白雾在空中扩散着,那个人缓缓将手一低,烟嘴送入口中,蒋中正缓缓抬起手捏住那个人手中的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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