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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文物理概念中的土星环,其实并不一直出现在高倍望远镜的视线中。
十二年后的二〇二四年,由于缓慢变化的角度,土星环会看起来像刀片一样薄,以至于从人类的视野中消失。
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。
而进一步放大,土星环粒子的轨道也并非完全稳定,这些粒子在一亿年左右后就会消失,在天体物理学领域内,这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。
但幸运的是,行星之间与卫星之间一直稳定增加的粒子,可以补充土星环的损失。即便土星环的组成粒子不能永存,土星环系统也可以一直存在——就像人类皮肤的新陈代谢一样。
陆鹤良想过很多种让自己能留在燕茯苓身边的方式,但总觉得它们均并非成功率百分之百的万全之策。
绝对的物质细分,有时也让人获得安慰。陆鹤良想,即便是死了,他仍然陪在她身边,一切事物都处在绝对的运动当中,组成他身体的微粒,总会有那么一些足够幸运,能够留在她的周围。
小姑娘此时低头跪坐在他身前,牵着自己脖子上项链的钥匙,小心翼翼给鸡巴上的金属环扣解锁,指腹摁着那颗钥匙上亮闪闪的钻石,嘴唇离他的阴茎不过短短几公分。
陆鹤良忽然很想时间停在这一刻。
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他的要更急促一些,因为贞节锁锢着性器头部,马眼渗出的水轻微顺滑,有一种异样的抚弄感。
燕茯苓没在讲话,陆鹤良也没有,但他能感受到彼此的沟通。人脑发出的电信号变成复杂的光电脉冲,进而成为可被对方理解的意识流。
陆鹤良在心里说,我爱你,虽然没有诉之于口的资格,但我爱你。
他在燕茯苓似有所感抬起头时,低头吻住了她。锁被解开,燕茯苓取下来,被他拿过随意掷在床头柜上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把声音喂到对方嘴里,翻身覆在她身上。
燕茯苓努力咽下交换的湿液,含糊向男人表白。
“叔叔…陆鹤良,我在想……我喜欢你,很喜欢很喜欢……”
陆鹤良说不想听,但她偏要说。
喜欢这个词在今天被她说了无数次,她能感觉得到陆鹤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,对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。他只是不说出来,微微皱着眉看她表白,像她十五岁生日那个晚上一样。
陆鹤良并非全然无动于衷。
只是,和十七岁的女孩子说爱这种东西,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“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”的诱奸。
连陆鹤良自己,有时候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,审判凌迟他的虚伪。
谁会相信他真的爱她呢?他的儿子拥有的资格,在他这里反而是一种代价。
于是他把手指探进少女的口腔搅弄,让她没有机会发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声音。
陆鹤良选择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,她身上柔软的香气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轻易沦陷,意乱情迷。
“乖孩子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。
红色湿润的舌尖,它让人联想到阴潮淫秽的动物,继而联想到性欲,暴虐,一种原始的冲动。
舌头被含住,轻轻地咬,惩戒一样,而后是温柔地吮吸和深入。
扣在颈上的手施了力气,有轻微的、呼吸困难的错觉,但因为交缠的地方足够缠绵,于是小逼湿得更快。
燕茯苓被陆鹤良亲得晕晕乎乎,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样隔靴搔痒,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皮肤上,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发烫刺痛,留下粉红的印子。
燕茯苓脑子里闪过“想要”两个字,她本能地夹紧了腿,而后沿着男人的身体往上蹭,直到挂在他的肩头。
陆鹤良捏住她的脚腕,任她直喊痒也不松手,偏头舔上细瘦脚背的青色血管。舌尖沿着血管的走向,含住她的脚趾。
“怎么能……别舔呀……”
热气呵在指纹上,燕茯苓痒得想哭,她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,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。
“脚也这么敏感?”陆鹤良轻轻笑,咬了咬她的脚心。
等全部舔过一遍,燕茯苓已经流了一屁股水,有一部分浸湿了睡裙。
陆鹤良俯身帮她脱掉,因为不习惯在睡裙里穿内衣,燕茯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。女孩子羞得把脸埋进被子,她竭力侧过身体,小腹转过去,露出半边臀瓣。
这条内裤的版型有些太窄了……陆鹤良看到它浅粉色的边缘勒着臀肉,一半被布料裹进去,一半则微微溢出内裤边。
简而言之,很欠操的。
陆鹤良没急着脱掉她的内裤,就着她侧躺的姿势稍稍抬起她的腿弯,把中指慢慢插进潮软的穴里。
燕茯苓难耐地挺腰,把他吃进去。陆鹤良很耐心地做着扩张,一根,两根,到三根时,他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。
小姑娘适应得还不错,但即便适应了,逼水一股股濡湿男人的掌心,呻吟也还是带着哭腔。
陆鹤良硬得发疼,他轻轻抽弄着未经人事的甬道,低声哄她:“宝贝听话,叫出来……大声点儿,我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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