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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「诗羽,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?」詹岑沁走出试衣间,问道。「我觉得纯白色的会比较适合你。」方诗羽手上拿了件纯白色上衣。「好。」詹岑沁接过衣服,走回更衣室。方诗羽看着关上门的更衣室,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。过去她常会和詹岑沁一起去买衣服,高中时、大学时,可自从她出国之后,就再也没有和哪个女人一起出门逛街。「诗羽,进来一下,我拉不到后面拉鍊。」更衣室内的詹岑沁发出求救讯号。嗯?方诗羽满头问号。「快点啦,很冷诶。」詹岑沁催促。喔对了,已经十二月了啊。她与她再次相遇已过去四个月。「好啦,我开门囉。」方诗羽说,拉开一小缝隙,走进去,锁上门。詹岑沁背对着她,后背敞开,雪白肌肤平滑,吹弹可破,方诗羽心跳加快了节奏。「帮我拉一下拉鍊。」她说。「喔、嗯。」方诗羽脑袋当机似的,愣了几秒才将拉鍊拉上。上次失控差点和眼前这女人开车已经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只记得那天早晨在咖啡店里,她们没有做到最后,只是静静的听她诉说与丈夫家庭的一切。她承诺要给她依靠,可她也同时害怕着自己对她的喜欢会与日疯长。「你可以抱抱我吗?」詹岑沁问,她没有转身,依然背对她。方诗羽微愣,伸出双手,「怎么了?」,从背后环抱住她,她很喜欢她的味道。「你们咖啡厅有缺人吗?」「是不缺,但再多一个人手我倒是可以再轻松一点。」方诗羽思考。「你有推荐人选?」「我可以去工作吗?」方诗羽没料到那人会是她,「可以是可以,但为什么?」,她不解,詹岑沁的先生收入不错,她应该可以无忧无虑过活才对。「我不想再靠陈兆了,我想自己出来工作。」詹岑沁解释。「好啊,那你什么时候要过来?」方诗羽同意,靠山山会倒,靠人人也会倒,靠自己最好。「明天。」「行,晚上跟我回咖啡店,我帮你挑制服。」方诗羽说,松开环抱住的双手。「你穿起来很美。」「那就这件吧。」詹岑沁说道。方诗羽离开更衣室。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蠢蠢欲动,可她还没能找到。离开百货公司,方诗羽开着车,载詹岑沁回到咖啡店。「已经冬季了,我们制服外面会套上黑色背心,里面是白衬衫。」方诗羽说着,从仓库架上拿出一套全新的衬衫和背心,拆开塑胶袋,递给詹岑沁。「你穿穿看吧,看合不合身。然后下面是裤子,这件是最小号。」「好。」她接过制服,看着方诗羽。「嗯?怎么了吗?」「我要换衣服了,你要看吗?」詹岑沁失笑问道。「呃啊,抱歉。」方诗羽赶紧离开仓库,将门关好。靠在木门上,方诗羽长吁了口气。「方诗羽,拜託不要陷进去,拜託不要。」求你了。「我好了,可以进来了。」詹岑沁喊道。方诗羽打开门,詹岑沁穿上全套制服。「怎么样?」她有点兴奋,自从嫁给陈兆之后就没有再工作,如今要重返职场让她异常高兴。「嗯。」方诗羽满意的点了点头。「很有服务生的感觉。」「……」詹岑沁无语。「明天工作加把劲,早上十点上班喔!」方诗羽非常没有情调的说。「好啦。」詹岑沁撇撇嘴。「你什么时候可以学学你以前,说点甜言蜜语?」「我小时候哪有。」方诗羽撒谎,她怎么会忘记过去对她说过的那些话。可终究只是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亲暱,可不是吗?「你会说…」话语未落,手机铃声响起,是詹岑沁的。「喂,怎么?」「你在哪?今天不是说好要全家一起去吃饭吗?怎么不在家?」陈兆一语不耐。「我在朋友家。」詹岑沁说,微微蹙眉。「在哪里?我去接你。」陈兆语调急促。「不用,我请朋友直接载我去餐厅就好。」语毕,不等陈兆回应,掛断。「要走了?」方诗羽问。
「对,今天要和公婆吃饭,一定又免不了开战。」詹岑沁一身疲倦,尚未上沙场就先残血了。「我在外面等你。」方诗羽没有多说什么。她什么也不能说。就怕失了客观,说什么都像是在挑拨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情感。她不能这么做。「哪间餐厅?」车上,方诗羽问道。「百货公司旁边那间中式餐厅。」「约几点?」「七点。」距离七点还有二十分鐘。去到那边大概能压线。车上二人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,方诗羽不知道该说什么,詹岑沁则是面色凝重,她不想和公婆针锋相对,对方毕竟是长辈,可她就是嚥不下那口气,偏偏陈兆又不会帮她说话,不会站在她那边。,不会为她着想。「到了。」果然不出她所料,抵达目的地恰巧二十分鐘。「谢谢,我走了。」詹岑沁说,打开车门。「岑沁。」方诗羽唤。她停顿,回眸。「你,很美。一直都是。」方诗羽一语诚恳。詹岑沁没有回话,只是嫣然一笑,关上车门。方诗羽看着她走向餐厅,挽着陈兆的手走进,这才踏下油门。长扬而去。「刚刚是谁载你来的?」陈兆蹙眉,看那车款,想必车主财力不容小覷。「说了是朋友。」詹岑沁没好气。「最好不要被我发现是跟哪个男人混。」陈兆看着那双眼眸,曾经诱人,如今只剩下无垠与不解。詹岑沁没有答话。「爸、妈。」她礼貌问好,入座。中式餐厅里的包厢,和长辈待在这里倍感压力。陈父陈母对于詹岑沁迟到颇不愉悦,更不想给她好面子,「兆仔啊,最近工作还好吗?」陈母问。「还不错,估计明年就能上任主治医生。」陈兆勾起唇角,不枉他过去这些年的努力。陈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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