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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47」欲火(H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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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的。一阳一阴,便自觉起了生化反应。

她穴口的吸附爽他得一个不小心滑进去了半个头,仅仅半个头已经把她穴口撑得老大。黎式觉得又痛又涨,不知道往哪里使力才能缓解这种痛楚和酸麻,拱起腰乱动,却让身上的男人又滑了些进去。

整个头被她含着,紧紧地卡在原地,进不了退不出,极烈的吸附力爽得他头皮发麻,但这种紧致感也疼得他太阳穴直跳。

他和她一样,全身肌肉崩得很紧,这种对肌肉的调动程度,一般都是他在战斗的状态下才会有的。可斗勇时,面对的一群恶狼,他可以无所无谓,但身下的女人是一朵娇花,容易碎裂。他还是舍不得她受伤。

“我是应承过你。但你呢?既然这样,我又何必再守约定。”

他密密地在她颈间留下吻,一路向下吻到乳峰,又回来,含住她唇瓣轻啃,低沉着声音,说,“阿式,你看着我。”

而她不肯,多看他一眼,都是对自己残忍。飞机产生微微震动,隔着舷窗依旧能传来清晰的机动轰鸣,这种工业的声音盖住她呜咽的哭。

他这次却不顺着她,去掰正她的脸,强迫她看着自己,“阿式,你睇(看)清楚。”男人的手用了力,大大分开了她的腿,托起她的臀,使她更贴近自己,“你睇清楚,拥有你的人,是我。今生今世,也只有我。”

乌鸦在她身上肆虐妄为,留下数不清的青紫。而她一直没有停止挣扎,为什么呢?因为她根本不敢停下反抗的脚步,一旦停下就是对欲望妥协,对他称臣。她又怎肯。

他低头再去吻她,可她却一口咬在他侧颈上——“你最好今天就干死我,要不然,有一日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。”

原来她被逼急了,也会撕破那层斯文的皮,操起荤话。乌鸦只觉得脑袋里唯一用于思考的那根弦断了,什么东西重重落地,碎如粉齑。目光一沉,大掌卡住她的腰,不给她一丝抵抗的余地,向下猛然一顶。

飞机也在此时移动,起跑在远不见尽头的长道上。

一声凄厉的尖叫穿透他的耳膜,而他贯穿了她的身体。

千层万层的紧致瞬间包裹而来,这次被逼到巷角,无处可逃的人,换成了他。男人的心心念念,昼思夜想终于化为现实,极乐升天。

而她疼得整张脸皱起来,眼泪被挤出眼角,滑落在脸颊上。他吻掉她咸味的泪珠,一边哄她,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开拓自己的疆土。

“阿式别怕,我轻些,我轻些。”

但谁不知道,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顶信的东西。

他说轻些,却一次比一次顶得重,进的多。黎式觉得自己仿佛被劈开,自己的命早不在自己手里——他进来时,自己被劈成两半,他出去时,自己留两口气喘息。

沉沉浮浮,浮浮沉沉。

飞机在跑道上马拉松,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,折迭后翻,她就像他手里的泥偶。天边的月亮,在皎白里留下晦暗的暧昧;那朵洁白的珍妮莫罗,终折枝在他手里。

绑住她双手的丝巾不知何时已经散开,得到自由便用指甲在他身上作画。她一句又迭一句,只喊,你杀咗我,杀咗我

他忙中回答,说,杀咗你,我点舍得?

从他第一眼,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口遇见她,就想有朝一日把她摁在自己身下承欢。这种欲念像是与生俱来——前世缘,今生续。

是爱是性?还是前世注定的纠缠,你说不清。

男人低沉的喘息,女人的哭泣和咒骂,肉体相撞交欢的拍击声,交织在一起,但全部被压在飞机的轰鸣声下,飞沙走石里,隐藏着一场世界颠倒的放肆极乐。

火烫粗壮的肉棍在湿热的穴里翻江倒海,复杂又强烈的感官几乎要将黎式撕裂,被搅到神经衰弱。像是一朵烟花炸开在她脑袋里,眼前泛白,她紧紧抓住所有能抓住的东西,一大股情水往下涌,打湿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铁棍。被温热的液体浇了满头满脑的男人,一下子没忍住,初现射意便急忙拔出来,床单上又哗啦啦的湿了一大片。

乌鸦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,混着她自己流出来的水,又捅了回去。第二次进入,内壁更湿更润,便更加顺利。花穴还在痉挛,却依旧本能性的,咬住在里面的巨物不松口。他实在觉得她的身体是天生尤物,未经人事,却已经有了这种能把男人缠死的本事。

他把她抱了起来,抱在怀里往上顶。黎式早就没了力气,被顶得一耸一耸的,胸前一对软脂剐蹭着他的肌肉,让他的棍子更硬了几分。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进入,双臂微微用力,就能把怀里的女人向上抛几分,再让她自然落下来。来来回回,进进出出,黎式整个人都已经麻木,软得像一滩水,闭着眼,连呜咽声都没了。

男人缓了动作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喊她名字,可无人答应。自己十几岁起就开始在床榻间征伐,跟黎式这种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不同。

他有些心疼,把人放回床上,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,往后抽出后,又重重的捣进去。连续重捣几十下,腰窝一酸,重新有了射意,也不打算再忍。

他掐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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